我被她劈头盖脸的耳光打得咬破了舌头,耳边一阵嗡鸣。
但是我什么都顾不上了,眼里只有委屈的小牛犊子。
于是轻车熟路地割开伤痕累累的手腕:“乖宝宝不哭,吃了奶就什么都好了。”
“天呐!”
在众人的惊呼声中,萧南湘如遭雷击:“林恺舟,你?”
“不过就是把你和孩子送到牧牛场度了一个月假,你有那么委屈吗?至于这么大的气性,做这么多人畜不分,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恶心我?”
她发了狠,一把扯住我的头发。牵动了我的头皮,引起我脖颈一声错位的脆响。
可我却感觉不到痛,只是一边用自己的血喂小牛犊,一边轻拍着哄它。
“不怕,不怕。爸爸在,没事的。”
短暂的崩溃过后,萧南湘突然狠厉地轻笑一声:“林恺舟,你不是很能装吗?等我把你的牛孩子烤了,看你一个人还怎么继续唱独角戏。”
她劈手夺过我怀里的小牛犊,我发疯般阻止,却被牛场主人和叶逸初死死按在地上。
在猛烈的火势下,铁板很快升温。
而被捆住双腿的小牛犊被高温烫得哞哞惨叫,含泪的双眼无助地看着我。
对上那双清澈不知死亡的眸子,我猛地想起女儿被撕碎前最后看向我的懵懂一眼。
“别怕,爸爸来了。”
我不顾已经被生生扭断的双臂,在萧南湘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中纵身跳向烧红的铁板。
‘滋滋’的声音响起,我的衣服和皮肉上很快传来一股糊味。
可是我却感觉不到痛,眼里只有同样被烫得皮肉翻起的小牛犊。
心疼的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地一滴滴落下: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我真该死,又没保护好你。”
萧南湘不顾形象地跪在我面前,看着我烧黑血流不止的皮肉自责不已。
“恺舟你没事吧?怎么会这样?你不是装的吗?为什么会为了一头畜生连命都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