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吧……”
江砚从公司后门悄无声息地赶回了家,却发现宋嫣早就卷着钱跑了。
他瞥见角落里的监控,突然想到书房还有一个***。
果不其然,拍到了宋嫣翻看竞标书的身影。
江砚怒火中烧,即使知道宋嫣已经可能将他拉黑,还是愤怒地打了过去。
他不想错过一丝机会。
奇怪的是,电话被接通了。
宋嫣轻飘飘的声音从那头响起。
“江砚,我送给你的礼物收到了吗?不用谢了。”
“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,过去我那么欺负你,你居然还想着娶我给我花钱,你是不是有受虐症啊,还是爱上当我的狗了。”
“不过,我一直好奇,那年你都被打成那样了,怎么又一点事没有了。”
江砚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。
那年,他浑身是血地躺在桥洞下面。
那是个冬天,身上又冷又疼,疼到江砚以为他要去见他那个早死的爹了。
是我将他送去了医院。
那么小的肩膀,还是将他硬撑了起来,送去了医院。
没有我,他早就死了。
可人怎么就不知道满足呢。
宋嫣说的对,他就是贱。
好日子过够了就开始忘本。
电话不知是何时被挂断的。
江砚看着电脑的壁纸,明明是和我的合影,上面的人怎么就变成了宋嫣。
拳头重重地打在墙上,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滴在地上。
江砚却毫无知觉。
盯着那抹红色,他突然想到去年我流产,鲜血顺着大腿流了一地的场景。
看着我惨白的脸色,江砚当时真的后悔了。
他的心被揪在一起,直到现在江砚也想不明白,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听了宋嫣的话。
江砚将房产变卖,用支付给员工后剩余的钱请了律师。
将所查到的所有证据提交给当地的警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