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乖乖地将我和蒋雪雨的手交叠在一起:
「恩恩最想妈妈陪我过一次生日,妈妈陪我吃蛋糕。」
蒋雪雨答应了。
***子生日当晚,她还是被齐直圆的一个电话叫走了。
我恳求她留下:
「恩恩考了一百分,藏着卷子就想生日时给你看,让你夸夸他,留下来陪陪他吧。」
蒋雪雨却推开我:「他生日年年都有,但直圆高烧不退,情况很危急,孰轻孰重我分得清。」
想起儿子吃着蛋糕流眼泪的样子,我心酸的说不出话。
可这次,她再拿儿子威胁我也没有用了。
想到蒋雪雨说的那句「他是我的儿子,哪怕死了也理所应当!」
我愤怒地冲着电话那头说:
「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,你根本就不配做恩恩的母亲!」
「蒋雪雨,你给我滚!」
窃听脱手,我跪坐在地上抱着儿子的遗体,难受得喘不过气。
我给儿子处理好后事,看着殡仪馆上空飘散的黑烟,痛苦到了极点。
殡仪馆的人都劝我节哀,但儿子的死在我的心里留下了重重的刻痕,永远抹不掉。
一向沉默的同学群叮叮咚咚,一直在响。
我点开,同学群里正在传蒋雪雨和齐直圆合拍的***宣传***。
评论区有人爆料他们是情侣后,这条***甚至登顶了最感人情侣热搜。
同学纷纷祝贺他们多年爱情长跑,终成正果。
「也就只有直圆这样的大帅哥,才配得上我们雪雨。」
「直圆才半年就侦破好几个大案,蒋雪雨的记录快被打破喽,郎才女貌天作之合!」
齐直圆刚上任就侦破好几个无人能敌的大案?
我苦笑一声,多少次蒋雪雨苍白着脸捂着伤口回家。
我心疼地劝她别太拼命,跑前跑后地伺候她。
蒋雪雨却嫌我烦,让我滚远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