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季总，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。"她开口打圆场，"明远他..."

"算了？"季风冷笑，"你是不是对他还有感情？"

苏雨晴脸色一变："你说什么？"

"我说得不对吗？"季风走到她面前，"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，他早就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了。"

我忍不住笑出声："季总，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。"

"你笑什么？"他转过身，"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接触清创资本？可惜了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，你的项目，他们不会投。"

我挑了挑眉："所以呢？"

"所以？"他突然笑了，"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费心帮苏雨晴吗？"

苏雨晴脸色大变："季风！"

"因为她够聪明。"他继续说道，"知道什么该放弃，什么该争取。不像你，死守着那点可怜的尊严。"

"够了！"苏雨晴突然喊道。

季风转头看她："怎么？心疼了？"

"我..."

"别装了。"我打断她的话，"你们不是挺般配的吗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"

"陈明远！"她咬牙切齿，"你非要把事情做绝是吗？"

"做绝？"我冷笑，"把老公的心血送人的时候，你怎么不觉得做绝？"

"那是为了公司！"

"公司？"我看着她，"你确定不是为了你自己？"

她语塞，季风却笑了："为了自己有什么不对？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。"

"是啊。"我点点头，"所以我今天才会把酒泼在你脸上。"

"你！"他脸色铁青，"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。清创资本？呵，你觉得姜雪会看***这种失败者？"

我心里一动："你调查我？"

"这个圈子就这么大。"他得意地说，"你的每一步，我都清清楚楚。"

"所以你特意把我叫来，就是为了说这个？"

"不。"他整理了一下领带，"我是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。加入钧泰，你的项目我可以投资，位置也给你留着。"

"代价呢？"

"承认智能驾驶是我们的原创。"他笑得意味深长，"怎么样？很划算吧？"

我看向苏雨晴："这就是你找我来的目的？"

她低下头，不敢看我。

"你们还真是..."我笑着摇头，"苏雨晴，你就这么害怕我东山再起？"

"我没有！"她猛地抬头，"我是在帮你！"

"帮我？"我嗤笑，"帮我放弃尊严？"

"尊严能当饭吃吗？"她突然激动起来，"你知不知道，没有季风，你连A轮都拿不到！"

"是吗？"我掏出***，"要不要听听清创资本的投资意向书？"

季风脸色一变："不可能！我明明..."

"你以为整个投资圈都是你说了算？"我点开录音，姜雪清亮的声音响起：

"陈总，我们对您的新项目很感兴趣。估值的事好商量，关键是看您的诚意..."

季风脸色铁青："你什么时候..."

"就在你自以为掌控一切的时候。"我收起***，"季总，你也不过如此。"

"你！"他猛地上前，"我不会让你..."

"让我什么？"我直视他的眼睛，"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创业者？"

苏雨晴突然开口："阿远，你真的要跟我们撕破脸？"

我看着她，曾经的爱意早已消失殆尽："脸？你们还要脸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