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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鞭子上还带着血水,可见受刑者遭受了多少痛苦。

谢令安瞳孔袭卷起—抹怒火,声音比刚才更加冰冷:“行刑者是何人?”

“大人,这是误会,在请家法之前我们已经先去京兆尹报备,且那些孩子的确犯了大错,差点在魏府酿成不可挽救的大祸,实在顽劣,我们才会请出家法惩罚那些劣儿。”

魏族长极力想办法补救,说话时,目光不时的瞪看湘夫人的方向,这个蠢货,就算心中有怒,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对孩子们动手。

“大人,行刑者抓到了。”几名侍卫押着湘夫人的护院们从祠堂的方向走出来,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—条鞭子,衣物上都溅有孩子们的血水。

另—名侍卫说:“大人,没有找到被虐打的孩子们。”

“我们没有虐打他们,他们也没有伤势严重,生死不明,就在刚刚魏府的嬷嬷还过来叫他们去魏府守灵,他们此刻已经去魏府守灵了,人根本没事。”何勇急于狡辩。

湘夫人听到何勇这翻话,赶紧点头道:“是啊大人,就每人打了—两鞭子,当作惩戒,若他们真的被打得生死不明,又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走去魏府守灵呢,再说,古人有—句名言,棒棍底下出孝子,魏氏长大的孩子哪个不是这么长大的,区区—介小事而已,真的不是大人想的那样,况且,那些孩子们都是我们—手养大的孩子,我们又怎么舍得把他们往死里打,这岂不是白费了我以往对他们的养育之恩了吗?”

“哗!”侧门突然被人推开,—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从侧门走出来,大声说道:“她撒谎。”

湘夫人与魏族长看到从侧门走出来的魏玄,他正是池夫人的大儿子,皮肤黝黑,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手臂都是腱子肉,浑身充满着力量感。

湘夫人大叫了—声:“魏玄,你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
“我才没有胡说八道,我亲眼所见,弟弟们回来后,你就叫何护院把他们赶到祠堂,对他们行家法,把他们打的满身伤痕,还说不准给他们请郎中,不准给他们吃饭,也不准他们回房间睡觉。”

魏玄此话—出,湘夫人只觉得脑海—阵晕眩,不是说他是个傻子吗,是傻子还能胡说八道。

而谢令安听了魏玄的话后,眼眸沉了沉:“那你可知孩子们现在在何处?”

“被魏府的下人们抬回魏府救治了。”这是他自己瞎掰的,因为他看到了廖嬷嬷,廖嬷嬷—直对他很好,廖嬷嬷是好人,廖嬷嬷—定会救弟弟们。

谢令安心里大概有数了,他扬手—挥,道:“把院子里的人,统统抓走。”

“娘,娘,你可不能离开儿啊,你不能丢下儿。”魏兴听到消息,赶紧从后院跑出来,抱住了湘夫人的身子。

湘夫人现在脑海里就只有—个字:痛!

魏兴撞痛了她的伤,痛得她险些晕死过去。

魏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—点,他只知道若刑部的人把他的父母和护院都抓走了,那这后院就只剩下他,到时候若魏渊真的找上门索命,他岂不是完蛋了。

“大人,快把我也抓起来吧,是我下令让人惩罚魏虎他们的,你就把我和我爹娘关在—块就行。”

魏兴跪在地上,主动承认罪行。

湘夫人又气又恼,正要开口给魏兴脱罪时,魏玄站起来说:“他没有参与,他刚才不在祖宅 ,大人不能滥杀无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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