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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我想活命吗,我说可以拿王爷的命换。

他让我带回了一包百毒散,要我日日放进时景喝的茶里。

我答应了。

但他不知道的是,时景从来不喝我经手的东西,我也不会给他泡茶。

我回来之后,时景来我帐中的频率越来越高。

我怀疑他还被别人下了春药。

他将我压在身下,粗粝的手掌掀开衣裳。

铠甲褪下,我看见他身上新鲜可怖的伤口。

真丑,我闭了眼睛,感受他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响起。

半夜我被他圈在怀里,胳膊卡在脖子上差点窒息。

真该死。

我暗暗加大了剂量。

他真的快死了。

他躺在床上,上身赤裸,双目紧闭。

对面退兵的前一天,他被一刀砍在前胸。

大夫说以他的身体本来能扛过去,但在他身上还发现了一种西域奇毒。

我下意识捂紧袖口。

他要死了,我好像没那么开心。

我被列为最高嫌疑对象,去哪里都受士兵监视。

他在床上躺了三天,第四天他把我一人叫进帐中。

他面色发紫,嘴唇泛白,嘴巴一张一合。

我殷勤地凑近,以为他要公布遗嘱。

他靠近我的嘴巴,发狠地咬了一口。

我和他并排躺在床上,等着大夫配药。

为了活命,我把剩下的半包毒药交给大夫研究解药。

狗男人,果然只有死了才会老实。

他好了,但他失忆了。

但只是不记得我。

在来势汹汹要杀我泄愤的士兵面前,他将我圈在身后。

他拉着我的袖子叫我花花姑娘,我说,你不如叫我花姑娘。

他说好。

我说滚。

他好像变了一个人。

回朝之后,他遣散了许侧妃。

许侧妃走的那天,我哭得比她还惨。

许侧妃摸摸我的头,告诉我她要在城南开一家男倌馆,欢迎我随时去逛逛。

我哭得更惨了。

时景扭过我的肩膀问我是不是他不够卖力。

我想说,倒也不是,但我有处男情结。

看他真切的眼神,我又把实话咽下。

朝堂之上,他硬是把我拽了进去。

他在朝堂上叫我花姑娘。

我和老皇帝都有点尴尬。

他说他想让皇帝给我加封一品诰命。

我腿有点发软,心里想了一百种在老皇帝发火时和他摘清关系的说辞。

老皇帝竟然同意了。

你们这家人有点荒谬。

他为我要了很多赏赐。

我扯扯他的袖子,让他注意老皇帝的脸色。

我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。

王府西北角的偏远阁子总有几个人把守。

几次我想去看望都被劝阻,即使搬出王爷的名头。

没关系,我有的是办法。

我调了几个丫鬟婆子在周边放纸鸢。

他们爬树去找纸鸢的时候,我侧身溜进偏阁。

里面好冷,尽管外面暖阳高挂。

我顺着脚印发现一处地下暗格。

前王妃没有死。

最近时景对我寸步不离。

像是监视。

我拽着他的袖袍撒娇。

发嗲的模样我自己看了都恶心。

他竟然同意了让我出府,条件是要和他一起。

花灯初上,街上游玩的人甚多。

他不知在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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